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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看到朝花夕拾,一部书颇有 прим移动感。仿佛记得曾坐小船经过山阴道,两岸边的乌桕、新禾、野花、鸡、狗、丛树与枯树,茅屋、塔、伽蓝、农夫与村妇、村女、晒着的衣裳、和尚、蓑笠、天、云、竹……都倒影在澄碧的小河中,随着每一打桨,各各夹带了闪烁的日光,并水里的萍藻与游鱼,一同荡漾。
河边枯柳树下的几株瘦削的一丈红,应是村女种的罢。
这是高大的冰山,上接冰天,天上冻云弥漫,片片如鱼鳞模样。山麓有冰树林,枝叶都如松杉。一切冰冷,一切青白。
梦见自己躺在床上在荒寒的野外,地狱的旁边。一切鬼魂们的叫唤无不低微,然有秩序,与火焰的怒吼、油的沸腾、钢叉的震颤相和鸣,造成醉心的大乐,布告三界:地下太平。
因为地上曾经大被焚烧,自然失了他的肥沃。
曼陀罗花立即焦枯了。油一样沸;刀一样铦;火一样热;鬼众一样呻吟,一样宛转,至于都不暇记起失掉的好地狱。
在破榻上,在初不相识的披毛的强悍的肉块底下,有瘦弱渺小的身躯,为饥饿、苦痛、惊异、羞辱、欢欣而颤动。
空气很清爽,虽然也带些土气息,大约正当黎明时候罢。我想睁开眼睛来,他却丝毫也不动,简直不像是我的眼睛;于是想抬手,也一样。
假使一个人的死亡,只是运动神经的废灭,而知觉还在,那就比全死了更可怕。
他们踹起黄土来,飞进我的鼻孔,使我想打喷嚏了,但终于没有打,仅有想打的心。
纹,觉得这尸衾倒也不恶。只不知道是谁给我化钱的,可惜!但是,可恶,收敛的小子们!我背后的小衫的一角皱起来了,他们并不给我拉平,现在抵得我很难受。你们以为死人无知,做事就这样地草率么?哈哈!
然而终于也没有眼泪流下;只看见眼前仿佛有火花一样,我于是坐了起来。
他举起了投枪。他在无物之阵中大踏步走,再见一式的点头,各种的旗帜,各样的外套……但他举起了投枪。他终于在无物之阵中老衰,寿终。他终于不是战士,但无物之物则是胜者。
奴才总不过是寻人诉苦。只要这样,也只能这样。有一日,他遇到一个聪明人。
清早担水、晚烧饭、上午跑街、夜磨面、晴洗衣裳、雨张伞、冬烧汽炉、夏打扇。半夜要煨银耳,侍候主人耍钱;头钱从来没分,有时还挨皮鞭……
这使我记起去年的深秋。繁霜夜降,木叶多半凋零,庭前的一株小小的枫树也变成红色了。我曾绕树徘徊,细看叶片的颜色,当他青葱的时候是从没有这么注意的。
他暗暗地使天地变异,却不敢毁灭一个这地球;暗暗地使生物衰亡,却不敢长存一切尸体;暗暗地使人类流血,却不敢使血色永远鲜秾;暗暗地使人类受苦,却不敢使人类永远记得。
窗外的白杨的嫩叶,在日光下发乌金光;榆叶梅也比昨日开得更烂漫。
野蓟经了几乎致命的摧折,还要开一朵小花,
"犯而不校"是恕道;"以眼还眼,以牙还牙"是直道。中国最多的却是枉道:不打落水狗,反被狗咬了。
假使寻不出路,我们所要的就是梦;但不要将来的梦,只要目前的梦。
天下事尽有小作为比大作为更烦难的。
便是依据生物界的现象:一,要保存生命;二,要延续这生命;三,要发展这生命(就是进化)。
子女是即我非我的人,但既已分立,也便是人类中的人,因为即我,所以更应该尽教育的义务,交给他们自立的能力;因为非我,所以也应同时解放,全部为他们自己所有,成一个独立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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